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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她又改需求了》

3. 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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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春香?”

“我是。”

“洛春香?”

“你……认识我?”

“我叫杜司蛮,这样我们就认识了。”

杜司蛮急忙将手伸进自己怀里找起东西,说出实情之前,她还要在三确认:“你可曾去过月老祠?求过姻缘签?”

洛春香先是惊讶,随后害羞的四处张望,杜司蛮的声音那么大,生怕被别人听到了。

“没有。”

否认之后,她真想立刻逃回家。

她这个年岁的女娘,求姻缘签再正常不过,甚至还有大胆的女娘在街上既含蓄又高调的示爱,只是洛春香太容易害羞了。

这一声没有,明显是欲盖弥彰,杜司蛮愣了片刻,立即追了上去:“这个,这个,你拿一下。”

洛春香的手中猝不及防就被塞了一只竹签,她下意识的握住。

只是这片刻的功夫,杜司蛮已经确定,眼前这位面如桃花的洛娘子便是她要找的刻苦,距离任务完成又近了一步。

旁人看不出来,洛春香本人也不明所以,只有杜司蛮能够看到姻缘签微微发出红光,这就证明,洛春香就是这只姻缘签的主人。

不待洛春香有下一步的反应,杜司蛮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道出她的来意。

“你是洛春香,你去过月老祠,求过姻缘签,我是月老的红线仙,是来给你牵红线的。我能看到每个人手腕上的红线,只要我握住这根红线,就能看到你的有缘人,然后帮你和你的有缘人将红线系上,你们就能一生一世在一起了。”

这么解释着,杜司蛮已经拿起了洛春香手腕上挂着的红线。

只是现实会打人的脸,没想到也会打神仙的脸。

就算此时此刻,杜司蛮将洛春香的红线握得再紧,脑海中都没有出现任何人的容貌。

杜司蛮的心底一片冰凉,手脚也开始发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晕了过去。

洛春香察觉到她的异样,急忙将人接住,将手放到杜司蛮的额头。

“好烫,这是发高烧了。”

还好在她们谈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了桃花扇的后门,洛春香便将人暂时安置在了后院最近的柴房里。

“阿耶,我回来了。”

洛父听到女儿的声音,赶去了后院,也看到了晕倒的杜司蛮,春香解释了一番之后,洛父看到满头大汗的女儿说到:“你先回去换件衣裳,也别着凉了,我去请个郎中。”

父亲都这么说了,春香才放心的将杜司蛮交给他,自己回去换衣裳。

洛父看着这个女儿,无奈的摇摇头。

他这个女儿就是太过心善,以前捡一捡小猫小狗的也就罢了,昨日捡了醉郎君,今日又捡回来一个病乞丐。

他看着前堂的方向,心中想着:堂中的客人应该不是真的要来喝酒,常客也不会这个时候光顾,就算前堂有什么事情,也有香儿在,我快去快回就是了。

他就从后门出去,小跑着去找郎中了。

换好衣裳的春香,发现前堂有客人,就准备了茶水送了过去。

春香观堂中的情形倒是奇怪,一人站在了大堂门口,两人坐在堂中。她将茶水送到了坐在堂中二人的桌上。

“请用茶。”

春香的出现,似乎打破了某种氛围,站门口的人赶忙想要过来阻止春香的靠近,已经迟了。

其中一人轻轻抬手的动作,就让门口那人重新去门口守着。

春香发现其中一人正是她昨天捡回来的醉郎君,只是他现在的眼神倒是清醒了许多。另一人她也见过,就在不久前的县衙外。

察觉到这两位客人身份不凡,春香更是不敢有一丝怠慢。

看到桌上吃到一半的羊奶粥,放在两人中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两位郎君分一碗粥?

“后厨还有羊奶粥,我再去盛一碗。”

贵客不紧不慢的拿起她送过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倒觉得有新,根据季节特意选择了性温清火的茶水,入口也不苦涩。

“不用了,你……咳咳咳……”

贵客看到春香的时候,反复看到鬼一般,被没有完全咽下去的茶水抢到猛烈咳嗽。

醉郎君连忙上来为他的老师拍背,帮他顺气。

春香以为是自己的原因,一直道歉:“抱歉,抱歉,您还好吧。”

“没事,这怎么能责怪女娘,老师就是……”

醉郎君的话,在看到春香的时候也顿住了,连帮他老师顺气的手都停了下来。

酒馆中一片寂静,只剩一个人渐渐变弱的咳嗽声。

醉郎君一直盯着春香的脸看,让春香很不自在,她侧过脸去问:“可是,可是我脸上有什么?”

“像……真像……”

“咳咳,我没,咳咳咳,没事了。我这就回去,你也给我快些回去!你兄长甚是担心。咳咳咳。”

那位贵客,在桌上阁下一两金子,就拉着醉郎君如风一般的离开了,没说任何其他的话,就很突然。

只留下春香愣在原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片刻后,回过神来,拿起桌上的金子,追了出去,却只来得及看到他们留在烟尘中模糊的背影。

身后传来了洛父的声音:“香儿,客人走了?”

“走了。阿耶,你看。”春香酱那一两金子摊开在掌心。

洛父吃惊的看着,颤颤巍巍的质问道:“哪里来的?”

“醉郎君的老师。”

洛父在向外看,哪里还有那几个人的身影。只能让女儿先收起来,若有机会再还给人家。

无论是桃花酒,亦或是解酒汤,还是那碗羊奶粥都不需要一两金这么多,何况解酒汤和羊奶粥是洛父擅作主张端上来的,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收人家的钱。

春香赞同的点点头,看到父亲受惊的样子,也没敢将早上见到县令大人对那位贵客都要毕恭毕敬的事情说出来。

……

替杜司蛮看病的郎中说,她是身体虚弱,又冻了一夜才会高烧晕倒,给开了几服退烧驱风寒的药,春香喂她喝了下去。

这一日,春香除了要顾及酒馆里的生意,空闲的时候还会去照看杜司蛮。

杜司蛮被挪到了春香的房间。春香还替她擦拭了身子,将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

擦干净杜司蛮脸的时候,父女俩都有些惊讶。这小乞丐竟然是个十分漂亮的小女娘,除了发着高烧,全身上下没有伤痕,双手也没有劳作过的痕迹。

父女俩仔细想想还有些后怕。

这样好看的小女娘,他们若是不管,怕是杜司蛮吃了县衙的板子之后会在外面病死,就算能撑下来,这样的相貌,这样的身段,很有可能会遇到拍花子或被卖到秦楼楚馆。

晚些时候,酒馆打了样。杜司蛮的高烧总算退下去一些,迷迷糊糊之间醒过来几回。

春香问她怎么样,她口中只说:“早了,早了……”

“你别担心,在这里养好病,其他的之后再说。”春香尽可能的想要安慰她。

她却眼神空洞,嘴硬的说道:“我没有病,只是水土不服。”

神仙怎么能生病呢!

梆梆,楼下传来敲门的声音。

夜色已深,敲门的人是敲响了桃花扇的后门,这个时辰是洛父提着灯笼去开的门。

竟然还是今日早晨来的那位贵客,此时披着一件玄色斗篷,与夜色粘连。

他恭敬的行了一礼,道:“阁下可方便,某有一事相求。”

洛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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