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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漏嘴了，余川晃介有些不安。

赤井秀一没有表达出对这种过于虚假答案的否定，只是点头。

“二十三啊，是个恰到好处的年龄。”

什么意思？

余川晃介知道赤井秀一并没有真正相信自己后来补上的话，那他说的二十三又是代指什么？

不过既然是对方提出来的，余川晃介便不能直接去问，否则会显得他目的明显，话语权完全落入赤井秀一手中，之后要想问点什么都将受限。

这可不行，就算是笨蛋也是有笨蛋的生存法则。

异瞳青年扭头，离开紧贴着的车窗，留下身体热度和呼吸产生的一片模糊雾面。

“赤井秀一你说过的是我而不是我们，那我可以认为你是一个区别于FBI的个体？”

“没错，我是说过。”赤井秀一不意外对方发现他话语的漏洞，毕竟这是他故意留下的帮助信号。

帮助是他自主的行为，与身后FBI没有关系，不过这样说又太过绝对。

赤井秀一需要一个深藏在暗处的帮手，去调查FBI的黑暗。

不一定要十分聪明，也不一定要过于强大，只要满足他心中不会被怀疑又会被上面注意的标准就可以。

同样，FBI背后的水很深，他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所以这个帮手的要求就格外特殊严格。

秘密换取秘密，以生命作为赌注。

十分具有挑战性的计划，赤井秀一对此很期待。

“我能信任你，对吗？赤井秀一。”异瞳青年用他那FBI上面窥觊的异色双眼看向对方。

很漂亮的颜色，没有一点杂质掺杂其中。

前川没有使用他的能力逃脱，赤井秀一认为这是合作的答案，因为虽然没有体验过被他催眠的滋味，但要是再来一次逃不出的梦游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清醒。

“当然，我没有什么需要隐瞒，前川你应该清楚在这场胡闹行动中有多少是演戏有多少是真实，凭你的能力应该能判断出来。”赤井秀一拿出一份协议，示意他看看条款。

异瞳青年抽出一份协议，浅浅扫一眼，似乎没有看具体条件，很是信任就伸出手指咬破打算按上去，旁边晚一步掏出笔的赤井秀一无奈只得收回无用的笔。

“前川你多一份怀疑我也不会介意。”

“但是多一份迟疑，后面会轮到赤井你怀疑，我要的是无原则信任，而不是间接性的欺骗……我喜欢被信任的感觉。”

他说完利落按上去，递还给赤井秀一。

“还有。”异瞳青年通过后视镜看向后座椅遮挡的后车箱，眼里有什么在缓缓流转，“你做到了我没能做到的事，而且米哈尔是你在那个世界的黑暗组织线人吧？”

赤井秀一这次真的有些惊讶，“看来你的情报库确实有点东西，不完全是听风听雨得来的。”

这是在骂他吗？

异瞳青年默不作声踩下油门，大有要把普通汽车开出飞机的气势，不过他身边的赤井秀一也不是寻常人，在第一次没来的及反应后渐渐适应这种速度，眼里隐隐有着想要再快点的想法。

可让赤井秀一遗憾又诧异的是前川秀一在后视镜看见昏睡的卡迈尔一头撞上前椅背后就减慢了速度，时不时瞄眼卡迈尔情况的前川秀一似乎是在担心他。

这个发现让赤井秀一对自己的选择更加认同。

还真是奇怪的人啊，前川秀一。

异瞳青年也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行动需要隐蔽所以选取的道路皆是无人的泥巴路小道，打算绕一圈从郊外进入最近的安全屋，当然是赤井秀一名下的安全屋。

想着到达FBI基地后应该不会再见到赤井秀一，余川晃介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向赤井秀一问清楚整件事的经过，就算是神秘形象破碎也没有关系。

反正这里只有赤井秀一一个人。

昏睡的卡迈尔：？

“米哈尔的追踪计划其实是赤井你早就计划好的引诱我出来的饵，我这种解释没错吧？”余川晃介想起他在赤井秀一面前提到过好几次米哈尔，心中有所猜测。

赤井秀一很直接肯定，“当时你的身份过往几乎是空白和伪造，平常也没有什么过于紧密的人际关系，所以我就在想米哈尔或许可以一试。”

所以这还是因为他喽？

“感谢你关心，不过这不是我隐藏很好的证明吗？”余川晃介眼神飘移。

赤井秀一简直要被对方的糊涂话气笑，他警告般提醒：“如果你认为这种像是在脑门写着我有问题的档案是完美伪装的话，我只能说你单蠢。”

喂，赤井秀一刚刚是骂人了吧！单蠢什么的绝对不是他！

余川晃介回想今天的全程开始反驳，“那赤井秀一就不单蠢了吗？”

赤井秀一带着不明的笑看他，却没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感觉一下子有底气的余川晃介直接点出对方黑历史的演戏，“赤井你今天做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上演了一出没有意义的木偶戏。”

“怎么说？”

“赤井你现在还有心情跟我说话，就代表你认为今天的行动从米哈尔救下我就算是彻底掌握在手，万一不是这样，你又该怎么办？”

他的计划有了意外因素介入，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前川秀一遇上，赤井秀一后觉。

看着赤井秀一思索的样子，余川晃介便知道对方开始整理全局情况，他好心提醒道：“米哈尔是你之前劝说成功的线人，可你不知道今天依旧有人要暗杀疑似叛逃的米哈尔。”

“……米哈尔是我今天遇见才打算劝说的线人。”赤井秀一纠正他的话语中的错误。

“而且我当时的计划是让我的人给米哈尔做戏看，让他意识到威胁更加信任我们，只是没想到你冲出来打断剧本的进展。”

他的话语似乎没有对破坏计划的前川秀一的埋怨，只是平平淡淡的述说这一切。

这是他给与的信任吗？答案无疑是肯定。

余川晃介在犹豫要不要把酒厂的情报透露给赤井秀一，可是因为前川秀一身份与酒厂牵扯不断，他还是不好判断。

没能回报给讨人厌的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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